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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
“呜嗯!!不——!”
游司梵下颌蓦然抬起,瞳孔缩小,双手再也无法顾忌平衡,匆忙一缩,仓皇地齐齐捂住自己的嘴。
砰。
轻轻的闷响。
他砸上闻濯的躯体。
游司梵眼神看向虚空中微茫的一个小点,发尾,肩胛,脊椎,全身疯狂地战栗。
像风雨飘摇的小舟。
满月夜,小舟底下是滔天巨浪,引力的作用下,疯也似的涨潮,在无比可怕的海面把游司梵抛向颠簸的高空,又戏弄一般让他落下,徒留满船满舱的海水。
没有人能在海啸里全身而退,他毁天灭地,余威甚大,破坏力非常强。
但游司梵尤其狼狈。
他支撑不住身躯,整个人瘫软在闻濯身上,如同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毫无抵抗力。
“我,我……”游司梵无意识地喃喃,“闻濯……我,哥,哥哥……唔!”
他犹然陷在上一场癫狂的戏剧,可闻濯并未止步,继续添砖加瓦,在原有的戏剧基础上,再次演绎一场二次疯魔的大戏。
欢笑,哭泣,尖叫,激烈的喊停。
投在地面的模糊影子做出抓握不住的动作,是谁吻上谁的唇,谁吃下谁的津液,又是谁抓出一道道见血的痕迹。
天花板的昏黄灯光不曾改变。
改变的,唯有底下的重演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