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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的眼神阴暗,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要赌上所有的一切,包括在场所有人的命。
——
第二天早晨醒来,白询顶着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头,下床时因为头晕还踉跄了一下,及时被身后的程惟拉了一把才没有向下栽去。
程惟将他搂进怀里,然后躺回床上当肉垫子,说话时胸腔轻微鼓动:“头晕吗,再睡会?”
白询也不起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顺势躺好:“还有点,昨晚的袭击太突然了,醒了以后到凌晨才闭眼,我还是觉得很担心。”
程惟摸摸他的脑袋:“我们今天就把围墙修好。如果下次再遇上袭击,我们就主动出击,将他们都赶出这里。”
或者是都杀掉。
不会说话的死人才是真正的好邻居。
穿好衣服到楼下时,每个人的精神头都不太好。
这几个月过下来大家都习惯了早睡早起,昨天猛地一熬今天起来都是一脸的萎靡不振。
“哥,今天要干什么?”白语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韭菜饺子,眼睛看向他问道。
“修围墙,挖陷阱。你和老妈还有姥姥都待在房子里别出去,外面的活都我们干,外面不安全。”白询说。
“那我也留在里面,她们去哪我去哪,我24小时贴身看护。”陆骄霜举手。
“那行,你们注意安全。”白桂芳爽快一口答应,昨晚的动静她也听见了,实在不是她能应对的。
吃完早午餐白询就出去查看昨晚被撞出一个大缺口的墙,他有预感短时间之内伐木厂必定会再遭受一次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