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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蒙兄弟啊,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这两个月你去哪儿了?”
蒙责碾碎了脚下的小土块,粗重地叹了口气。
他还能去哪儿?
帮南启嘉隐瞒怀孕的事,被殷昭给关禁闭了呗!
林小公爷挠了下后脑,甚是费解:“之前我被陛下发配去郸城善后,离开前陛下才下旨废后,怎的我前两月一回来,外头又在传,陛下在承元殿外顶着风雪跪了一天一夜,娘娘勉强答应了收回后印。我怎么觉得这事那么玄呢?咱们陛下?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真的假的?”
蒙责淡淡地说:“真的。”
那日他也在场,任殷昭跪在殿外冻成了冰柱子,南启嘉也不肯收下那枚后印,重新做回他的皇后。
后来是高敬劝她,若是陛下冻出个好歹,朝臣定会拥立她腹中皇嗣为新君,奉她为母后皇太后,行垂帘听政之责,届时她就再不能离开雍都了。
南启嘉自然不愿扛起大虞这么大个担子,这才万般不情愿地答应,殷昭却如沐天恩,大喜之下减免了全国三个月的赋税。
林小公爷听罢,啧啧摇头,真看不出叱咤风云的陛下,竟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他们和好啦?”
“和好了吗?”蒙责暗忖片刻,摇头道,“没有吧。是陛下一厢情愿。”
林小公爷心道,真该死啊,早知道不问了。
谈话间,帝后在人群簇拥下,入了围场。
南启嘉照旧是不愿与殷昭同坐,越过高台,随意挑了处座位,便要俯身揽裙。
殷昭眸光微滞,竟也不恼,要随她一道,同坐台下。
南启嘉惊道:“你坐这儿?这像什么话?你的臣工们都看着呢!”
殷昭温和地笑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不愿随我同坐高台,那我就下来陪你。”
不同于前段时间那一个钉子一个眼,近日来,殷昭手段甚是高明,简直可以说是棱角全无,千柔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