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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哼了一声,将令牌砸在段师爷的身上,仰起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一般,斜睨着他,淡淡地开口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法度?”
“叫张照璘自己滚过来见我。”
张照璘就是张县令,段师爷乍一听这个名字不由地愣住了。
眼前这位衣容华贵,飞扬跋扈的年轻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居然敢这般张狂地直呼南乐县知府大人的名讳,一时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段师爷拿着那块烫手的令牌,进退两难,
那牌子是红木做的,乌油油的面上似乎刻着什么字,可惜此时黑灯瞎火的,段师爷也看不清楚。
动手吧,又打不过。
讲理呢?
呵!
这一屋子男男女女,看上去个个相貌堂堂,实际上没有一个讲理的。
段师爷还能怎么办?
只好带着鼻青脸肿的下属,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姜岐玉其实很少干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在平南虽然贵为郡主,却从未打着王府的旗号,胡作非为。
就连与纨绔少爷们打了场以一敌多的架,还会被她老爹罚跪祠堂。
不过好在成年之后的姜郡主,很快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偏僻的小胡同里套麻袋。
今日,终于仗势欺人了一回,姜岐玉面上依旧高贵冷艳,心里实则是感慨万千。
没想到,她堂堂平南小霸王,在家的时候想揍几个熊孩子还得偷偷摸摸的,到了遥远的北地,反倒是有机会摆一摆她郡主的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