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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手,快如闪电般割断了大片大片连绵生长在一处的阿芙蓉根茎。
没了粗壮的根茎支撑,遮天蔽日的花朵也只好灰溜溜地躺倒,露出底下褐黄色土壤。
“大人?”
新任庄头惊疑不定地叫了一声,他甚至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郁冕手中的飞镖,又一次狠厉地甩了出去。
五枚楔形的玄铁飞镖带起一阵寒风,锋利的刀刃齐刷刷地砍倒了一排花茎。
硕大的花瓣被利刃切碎,零落一地的红泥。
庄头看着眨眼间倒了一大片的花田,心疼地伸手拦住了郁冕。
“大人,花田里的佃农们今儿全部放了假,都去前头的庄子里吃酒去了,这里除了咱们几个,再没有旁人的。”
农庄里的人全都靠着这些花苗生活,这位大人眼睛都不眨一下,随手便砍倒这一大片成熟的花种,可都是他们的血汗钱哪。
郁冕斜斜地睨了他一眼,踱步走到田埂边,放眼望去,果然只见连绵起伏的花海,倒下的大片花丛中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影。
他锐利的视线如鹰隼一般,四处搜寻了一圈,果真如庄头所说,田间别说人了,连一只鸟雀都没有,这才稍稍放下疑心。
“今年的收成如何?”
新任庄头抹了一把冷汗,卑躬屈膝地跪在他脚。
这位大人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都是亲自见识过的,实在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上一季收成不错,已经制成了一百四十余石的成品,请您过目。”
郁冕接过一枚小锦盒,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捻起其中那枚圆润光亮的药丸,在太阳底下转了两圈,见其上闪过五彩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