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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炡闭眼捏了捏鼻根,眼前闪过录像中二十年前董事长的模样,以及那位被迫害至失血过多死亡的小男孩。
“嗯,有时间再说。”
挂断电话,陆炡朝窗外青绿的油松盯了一会儿,解剖室的门开了。
廖雪鸣甩着消毒液冲洗过的手出来,脸上口罩未摘,只露着一双眼,看见长椅上的有些惊讶:“陆检察官,您怎么来了?”
陆炡没立即回话,朝他伸出一只手,“过来,让我看看。”
最近他们彼此都比较忙,想来已有四天没见过面。
廖雪鸣抿了抿唇,把手递给他坐在旁边。
陆炡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攥了攥,低声说:“我过来找于海洋他儿子,有些事情,得进一步问问法医的意见。”
闻言,廖雪鸣瞬间意会。
他重重点了下头,千言万语只用一句:“我相信陆检察官。”
镜片后的眼神蓦地柔软,又带有一丝沉重的悲伤,陆炡抬手轻轻抚过廖雪鸣眼角那块细小的疤痕。
是幼童时期荒芜草原留给他身体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廖雪鸣疑惑地问:“怎么了?”
手顺势向上给他拨拨稍稍扎眼的额发,陆炡说:“头发有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