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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莲呆呆地垂着头,视线凝固在洗手池里还残留着的淡黄色液体上。
好恶心。
自己就这样在姐姐面前,像条狗一样不知廉耻的排泄了。
谢知微从见面的时候就一直把她当作狗来玩弄,她都能忍受。毕竟之前的客人也从未有人尊重过她。
但是在姐姐面前不行。她总觉得姐姐是爱护她的,是把她当作一个人来看待的,姐姐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就算抛下她和别人结婚,那也是因为游野身不由己,她总不可能娶自己这样一个出身和履历都拿不出手的女人作妻子。
放任谢知微玩弄自己,也是因为游野并不了解全部情况,上次谢知微玩的太过火,她不是也制止了吗?
至于昨天晚上……那也都是谢知微的错,游野一直很温柔,一直在哄着她。
那现在呢?一定是因为她叫错了人…游野是在吃醋,才会这样对她。对,是这样的。
“呕——”
可是好恶心,胃里好恶心。
既然姐姐没有错,那只能错在自己,是自己太恶心、太下贱了。自己怎么能叫错姐姐,怎么能就这样去讨好谢知微,怎么能在姐姐面前……
江映莲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满身污痕的身影,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胃像是一只被反复甩动的空袋子,抖搂着还想要倒出些什么。她猛地弯下腰,上半身不受控制地跌向那个充满异味的洗手池。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游野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高台上抱了下来。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脆响,手腕一松,那副手铐被解开了。
“怎么了?不舒服?”
头顶传来游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隔着一层嗡嗡作响的耳鸣。
江映莲听到了,但她的感官已经被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的酸意彻底占据。她甚至来不及回答,双腿一软,跌跌撞撞地扑向旁边的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