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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娘不卑不亢,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减弱,“慕大哥在离开京城之前就说过,朝中有人想要对付慕家,如今看来……”
“住口!”杨思韵突然情绪爆发,另一只手猛地掐住林月娘的脖子,“都是你们害的!要是永城有个三长两短……”
慕千月见此情形,立刻快步上前,一把扣住杨思韵手腕的穴位。
杨思韵吃痛,松开了手,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都别闹了,老实点!别磨蹭!”狱差粗鲁地推搡着她们向前走,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腐霉的气味混着血腥味直往鼻腔里钻。
杨思韵刚被推进牢门,一个瘦削的身影就从角落猛地扑了过来。
“思韵!”王静舒枯黄的手指紧紧抓住杨思韵的衣袖,声音压得极低,“你身上带银子了吗?”
杨思韵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大嫂?你这是怎么……”
“嘘——”王静舒警惕地瞥了眼在走廊晃悠的狱卒,把杨思韵拉到墙角。
“那些差役说……说只要给够银子,就能给永城送些吃食和伤药。”
杨思韵一听,顿时着急起来,声音止不住地颤抖:“这、这可怎么办呀!我今早被官差押过来,身上连个铜板都没带……”
她猛地抓住王静舒的手,“嫂子,你身上还有银钱不?”
王静舒脸色惨白如纸,干裂的嘴唇哆哆嗦嗦:“昨夜……昨夜家里进了贼……”
她突然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流下泪水,“一个铜板都没剩下……连我的嫁妆簪子都被偷走了……”
“什么?!”杨思韵像被雷劈了一样,踉跄着扶住潮湿的墙壁。
林月娘轻轻拉着慕千月和慕千雪,走到牢房的角落。
她用袖子拂去地上的稻草,声音柔和地说道:“来,先坐下。”
慕千雪小小的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林月娘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关切地问:“吓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