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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人唠叨,有人叮嘱,有人牵挂,是这么幸福的事。
“叔,姑,你们放心,”他举起杯,声音有些哽,“我在外面,一定好好的。学习,我会努力;做事,我会谨慎;身体,我会注意。你们在家,也保重身体。等我放假,就回来看你们。”
“好,好!”二叔拍着他的肩,眼圈也红了。
这顿饭吃到晚上七点多,散席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送走二叔三叔和姑姑,詹晓阳帮着母亲收拾碗筷。母亲不让他动手:“你去收拾行李吧,妈来就行。”
詹晓阳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推开门,愣住了。
床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叠好的衣服——是他明天要带的。每一样都叠得方方正正,边角对齐。
外套,毛衣,裤子,内衣,袜子...分门别类,清清楚楚。
是母亲,悄悄然,把一切都收拾好了。
詹晓阳站在门口,看着这间整洁的房间,看着床上那些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酸的,暖暖的。
他走到床边,开始挑选要带的衣服。母亲的眼光很好,带的都是实用的,厚的薄的都有,适合江城多变的气候。
他默默地把选好的衣服装进背包,把剩下的放回衣柜。
收拾妥当,已经八点多了。詹晓阳没有立刻睡觉,而是穿上外套,下了楼。
“妈,我出去走走。”他对正在厨房忙碌的母亲说。
“这么晚了,去哪?”母亲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水。
“就在村里转转,”詹晓阳说,“走走就回来。”
母亲没再多问,只嘱咐:“早点回来,明天还要早起。”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