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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沈砚穿上被暖过的盔甲,愣了愣 —— 铁甲竟不似往常那样冰得刺骨。他看了眼站在身边的青离,少年正低着头整理马鞍,鬓角的布巾被风吹得晃了晃,露出的耳朵尖泛着点浅粉,像极了初春刚冒芽的嫩草。
“走吧,巡查边界。” 沈砚翻身上马,没再多问。青离牵着马缰绳,跟在后面,风沙吹在脸上,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 只要能跟着他,再苦的日子,也甘之如饴。
第11章 军营初训,将军教骑马
雄州军营的晨雾还没散,青离就被操练的号角声惊醒。他从营帐角落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看见沈砚已经穿戴好银甲,正站在帐外整理马鞍,晨光透过雾霭落在他身上,把银甲染成了淡金色。
“醒了就赶紧洗漱,今日教你骑马。” 沈砚的声音隔着雾传来,不重却清晰。青离赶紧应着,抓起昨晚晾好的短打套上,洗漱时还特意把布巾扎得更紧 —— 生怕鬓角的狐耳露出来。
操练场的沙地上还沾着露水,踩上去软软的。沈砚牵来两匹战马,一匹是他常骑的 “踏雪”,毛色雪白发亮;另一匹是匹棕色的小马,性子温顺,是特意给青离选的。“骑马先学控马,脚踩马镫要稳,腰杆得直,别像滩烂泥似的瘫在马背上。” 沈砚说着,伸手帮青离调整马鞍,指尖碰到青离的手腕,只觉得少年的手比普通士兵凉些,却格外有力。
青离学着沈砚的样子,左脚踩上马镫,翻身想坐上马背,却没掌握好平衡,“咚” 地一声摔在沙地上,屁股疼得他龇牙咧嘴。旁边操练的士兵忍不住笑起来:“新来的亲兵连马都骑不上啊!” 青离的脸瞬间红了,刚想爬起来,沈砚已经蹲下身,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别急,我扶着你。” 沈砚的声音没带丝毫嘲讽,反而带着点耐心,“再试一次,左脚用力,右腿跨上去时身子别歪。” 他站在小马左侧,一手扶着马鞍,一手托着青离的腰,帮他稳住平衡。这次青离没再摔下来,可坐在马背上还是紧张,双手紧紧攥着缰绳,指节泛白,小马往前走了两步,他就吓得差点从马背上滑下来。
“放松点,它不咬人的。” 沈砚走在马边,声音温和,“你看它的耳朵,耷拉着就是温顺,要是竖起来才要小心。” 青离顺着他的话看过去,小马的耳朵果然耷拉着,偶尔甩甩尾巴,像是在安慰他。他悄悄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一点微弱的狐妖灵力 —— 不是用来作弊,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更灵活些,能跟上小马的步伐。
灵力在体内轻轻流转,青离果然觉得稳了些。他试着松开一点缰绳,按照沈砚教的,脚踩马镫,腰杆挺直,小马慢慢往前走,竟真的没再晃悠。“对,就是这样!” 沈砚的声音里带着点赞许,加快脚步跟在旁边,“再试试转弯,拉左边缰绳轻一点,别太用力。”
青离试着转弯,小马温顺地跟着缰绳的力道转了个圈,他心里一阵雀跃,忍不住回头看向沈砚,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像雾里的星。沈砚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难得牵起一丝浅淡的笑 —— 这少年虽然瘦,却学得快,眼神里的韧劲,倒比那些怕苦怕累的士兵强多了。
练了半个时辰,青离终于能独自骑马慢走。他从马背上跳下来时,腿还有点软,沈砚递给他一壶水:“歇会儿,等会儿带你去巡查边界。” 青离接过水壶,仰头喝了一口,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晨练的疲惫。他看着沈砚腰间的佩刀,刀柄上的 “守” 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忍不住问:“将军,您的刀上为什么刻着‘守’字啊?”
沈砚摸了摸刀柄,眼神沉了沉:“我爹以前也是边关军人,战死在辽军手里,他临终前说,军人的本分就是‘守’—— 守边境,守百姓,守想守的人。这把刀是他留给我的,刻个‘守’字,是想记住他的话。” 青离心里一紧,想起唐代沈砚为护他而死的模样,原来不管哪一世,他都是想 “守” 着别人的人。
巡查边界时,风沙比早上大了些。沈砚走在前面,青离跟在后面,忽然听见远处的草丛里有动静。他的耳朵在布巾下轻轻动了动 —— 是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还带着金属碰撞的声音(是辽军的盔甲)。“将军,小心!” 青离赶紧拉住沈砚的胳膊,指向草丛的方向。
沈砚立刻拔出佩刀,眼神锐利如刀。草丛里果然窜出几个辽军探子,见被发现,转身就想跑。沈砚追上去,几下就制服了两个,剩下的几个跑远了。他押着俘虏往回走,看了青离一眼:“你倒是机警,怎么发现他们的?”
青离赶紧掩饰:“我…… 我耳朵好使,从小就能听见远处的声音。” 沈砚没多问,只是把佩刀递到青离手里:“这刀你先拿着,边界不安全,万一遇到危险,也好防身。” 青离握着刀柄,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刀柄上的 “守” 字硌得他手心发烫 —— 这是沈砚爹留下的刀,他竟愿意给自己用。
“将军,这太贵重了……” 青离想还给沈砚,却被他按住手。“拿着吧,” 沈砚的眼神很坚定,“你是我的亲兵,我得护着你。” 风沙吹过,把他的声音吹得有些散,却像颗石子似的,落在青离的心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暖。
青离攥着佩刀,跟在沈砚身后往回走。他不知道,不远处的沙丘后,一个穿着辽军盔甲的人正盯着他们 —— 正是饕餮化的辽将耶律烈。他看着青离手里的佩刀,又看了看青离鬓角露出的一点狐耳尖,嘴角勾起抹阴笑:“原来这一世,你藏在这里啊……” 一场针对青离的阴谋,正在风沙里悄悄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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