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爱脸色微变,立刻紧张起来。
温月明摇头:“他未必不知道。”
“爹,他很聪明。”她强调着。
温赴看着她,接过钱芸芸递来的茶水,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朝积弊已久非,一味猛药可医治。”
“太子是我找的第一味药。”
“我需要一个陛下。”
“锐进,勇敢,聪慧,还要爱民。”
—— ——
“烧倒应家最后一把火的是盛忘,前兵部侍郎,从三品明威将军。”高楼上,橖扶仰头看着夜色,笑说着,“邵因当年是他的部下。”
陆停沉默,屋顶厚厚的积雪泛着白光,深邃的眉骨遮住了眼底的深邃,脸上看不出异样,只有光影斑驳。
“他是温赴的好友,你知道吗。”橖扶突然扭头看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陆停不动声色。
“你觉得温赴在此事中有没有什么关联。”
他摸着手腕上的佛珠,充满恶意地说道:“毕竟应家倒了,这位位极人臣,权势滔天的阁老才顺势起来的。”
“那你和温月明的关系……”
橖扶慢条斯理地说着,就像看台上的挑剔的看客,一丝不合心意的东西都要挑出来,想要逼得人发疯。
“是情还是仇,当真是不好说了啊。”
他幽幽感慨着,随后好脾气地说道:“你若是不喜欢了,不如给我,我倒是喜欢得很。”
陆停抬眸冷笑,眼尾处的红痣在月色中发寒:“借着宫寂的命来挑拨离间,一举两得,一母同胞,你怎么没有学到伽罗的半分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