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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
还是咋的」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只是图个
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
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
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
站,外方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作情况。
又是王总咯
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这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
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
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
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
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
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
炙冒着了。
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
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
停车场。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