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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横下一条心,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但一想到那只血雨腥风的胳膊,心
里又冷飕飕得紧,不一会,便在床上睡着了。
大漠孤烟,落日当空,我身背一把牛皮刀鞘上面挂没挂着刀我实在没印
象了终于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家风化剥离的石头砌着围墙的客栈,刀字形的栈
旗吊着那个名动江湖的字号:「龙门。」
在我纠结是否在这客栈打尖还是住店时,我突然想起这客栈不是有个风骚美
艳的老娘叫金香玉来着,我立马来了精神头,意欲推开栈门突然间飞沙走
石、狂风大作,但见不知是哪儿闪出几个只见身影不见人形的刀客,直把手里的
砍刀舞得个寒光凛冽,朝我快速移动过来我心想不好,手下意识地朝背上的刀
鞘去取刀,却抓了个空
妈哟,真的只有刀鞘没有刀啊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一位女侠也从客栈的房檐飞奔过来,蜻蜓点水般在写
着龙门的栈旗上姿态优美地垫了一脚,以无以伦比的轻功飘落在我身旁,将披在
身上一块浴巾状的披巾扯下来,在手中挥舞如鞭,嘴里喝喝哈哈几声过后,那几
把原来舞得可得劲的砍刀便纷纷啪啪地掉落在地上
女侠以巾舞鞭的时候,我在那里看着怔怔的差点没鼻血喷涌,这不是金香玉
嘛老娘长滴那个像张曼玉啊化成水我都认得要命的是那披巾里面尽然是
赤裸裸的白莽原原,一目无遗,只有一轻巧般的丝缕挂在耻骨之间,簇黑的毛毛
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