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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姐与黑蛋
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这样我还是坚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馆,
我怕又把我整到哪个我还不晓得名字的腐败场所去惊魂一游,让我人生的挫败感
增强不说,说不定又让我在堕落还是不堕落的边缘去纠结一番,我真他妈的伤不
起。虽然我喜欢边缘,但我不喜欢边缘的边边是悬崖的感觉。
说真的,按皮实的说法,那晚上富丽夜总会卡秋莎那样的妞干一少活十年
都愿意,那个白浪翻翻的白肉操上去一定汁浪翻翻的。
而马上发生的事居然还是让我愁肠结,这个仇老,看来注定是我命里逃
不过去的。
跟上次一样,刀巴依旧点了壶上好的龙井,是这间隐没在常巷陌间的茶馆
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茶了。
稍事坐定,仇老递上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他妈是好东西,我毫不
犹豫地接了下来含在嘴里,立马被刀巴划燃的一根火柴殷勤地点着了,我一抽,
加勒比海风的味道还在,真滴很爽。
这仇老是有亲戚住在哈瓦那的唐人街还是咋的这古巴捎来的雪茄咋个随
时随地都备着捏。
「怎么想到要给我说这个」我开口问到,我当然是指仇老那个失散多年
的女儿的故事。
「我不说这个,南先生现在会跟我坐在这儿吗」仇老轻轻地喷了口加勒
比的海风出来,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得意的得胜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