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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搂着我睡。”宁卉的声音这下清澈得
没有一点杂质,温柔如水,接着很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宁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只
是刚才额头上那个川字儿却悄然无踪,消失无影……
现在就剩一件大事儿没理落清楚了,宁卉倒底辞,还是不辞职呢?这依旧是
一个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又是如此重大,或许影响的不仅仅是
宁卉个人的命运。
接下来两天我间或有意无意的跟宁卉提起辞职的事儿,都是很认真的语气,
但总觉得宁卉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而王顾左右,话到嘴边又不能说出来的样子,
一直没能表达明确的态度,这让我有一种预感,隐隐的觉得宁卉其实不是放不下
这份工作,是放不下……
我不好直接把话挑明,只好做战术迂回了,我给黑蛋打了个电话,说想见见
他单独聊点事。
这天下午,黑蛋依旧约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馆见面,我特地早去了一会儿,看
他打了一会儿拳,解放军退役特种兵的铁拳不是闹着玩的,内行看门道,但我看
出了黑蛋把明显比他年轻得多,块头比他大的对手频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热闹,
出拳迅捷刚猛,腰腹力大桩稳,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请黑蛋吃了个便饭,正好拳馆旁边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汤锅,可以
跟黑蛋哥哥补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席间我先拉拉杂杂的闲扯了几句,直性
子的黑蛋哥哥便憋不住对着我嘿嘿了一声,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说吧,找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