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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原身阿宁温婉柔弱,不敢看管蔺言禾,最终还是没能拦住他跳进去。
蔺言禾与王氏苟合不久,阿宁自觉愧对老夫人,一条白绫上了横梁,将自己吊死了。
可悲可叹。
蔺言禾绷紧了下颌,显然对她以下犯上的说教有些不悦,但阮宁搬出了老夫人,他多少给一些薄面。
阮宁抬眸觑他一眼,预备再来点猛料。
于是她故作为难,皱眉咬唇了许久,才被不耐的蔺言禾拽过来:
“吞吞吐吐做甚?”
阮宁一时不防,没刹住车,不小心扑在他怀里。
她眨眨眼,分不清这是不是蔺言禾故意的。
蔺言禾没放她,她自然不会主动起来,索性就依偎在他怀中,伸长了脖颈,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蔺言禾起初还一脸肃然,听到后头,双眉深皱,逐渐瞠大了眼。
震惊,茫然。
他青了脸,不敢置信。
“荒谬!”
蔺言禾推开娇软软的阮宁,脑中一片空白,甚至不自觉的扶住了身前桌案。
怎么,怎么可能呢?
爹和……
他捂住胀疼的额头,缓缓坐倒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