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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第2页）

冯佳柠怕他不肯，身形晃来晃去，睡裙跟着飘动，那一小点又不见了。

周梁还是留下了，那天他没做出几道题，满脑子都是看到的那一眼。

那天，他第一次梦遗，十叁岁的他不曾看过片，所有对异性的幻想全来自她飘来荡去的睡裙下，美好的一个小尖端。

那是他欲望的来源，他第一次怀着巨大的羞愧，想着她自渎，之后好多天不敢与她对视。

周梁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地笑了下。

运动会第二天，冯佳柠的比赛超常发挥，本来是压线进的决赛，最后跑了个第四名，虽然无缘奖牌，也为她的班级加了不少分数。

运动会过完，日子恢复稀松平常。冯佳柠每隔几日就要和周梁亲亲抱抱摸摸，美其名曰增进感情、彼此熟悉。

她实在爱摸，周梁很无奈，私底下偷偷锻炼身体，腹部的线条愈发明显，因为她丧气的那句话，胸肌他倒是没有刻意去练。

十二月来临，气温骤降，冯佳柠整日将自己裹成一只小狗熊。她一到秋冬就手脚冰凉，周梁给她买了一个小的暖手宝，揣在口袋里就能用，不过冯佳柠更喜欢他这个人工暖炉。

周梁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恰巧是周末，两家人都有空闲，便准备聚在一起吃顿饭。

没去外面的饭馆，周妈妈自己就是个好厨子。冯妈也在家烧两个拿手菜凑盘，冯佳柠就提着两篮水果先去周梁家里。

周妈妈开的门，冯佳柠送上水果，嘴甜道：“阿姨生日快乐，越来越年轻漂亮！”

周妈妈也是看着冯佳柠长大的，从小就喜欢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嫌自家儿子太无趣，她笑眯眯地和冯佳柠说：“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菜还没烧好，小柠你先进屋玩会儿。”

“好的阿姨，周梁呢？”

周妈妈指了指里面，“在房间呢，我给你叫去。”

冯佳柠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阿姨您忙，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周妈妈说，“等会儿开饭了喊你们。”

“嗯嗯。”

冯佳柠熟门熟路地进到周梁的房间，也没敲门，他大概在里面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周梁坐在书桌前写题，冯佳柠悄悄从后面蒙住他的眼睛，说：“谁先说话谁输。”

周梁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