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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延。陆归北不就是出发去那里参训的吗?”
“参训?他不是去工作的吗?”
“军人的工作跟训练也没什么区别。”
“他……他不算那么正式的军人吧?”许漠烟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现在是了。”
“为什么会是呢?他说过他不适合在军营里。”
“陆归北不适合军营又适合在哪里呢?他没办法跟你一样搞创业,而且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挣扎来挣扎去选不定未来方向吗。”
许漠烟用掌心拍了拍额头,她在微醺中陷入一阵迟钝。
“那应该也是陆归南安排的。他还能苦着他弟弟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
岑玥和露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露露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许漠烟,那是南延,陆归北哥哥还有你舅舅就是从南延的特战营走出来的,现在轮到陆归北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吧?”
许漠烟想摇摇头说她不知道,但是看着落地窗外迷离的夜色,眼泪却流了出来。
……
南延这个地方她太知道了。
当初给舅舅开的追思会,从蓉城送到南延。
那时候她是个孩子,陆归北也是个孩子啊。
她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陆归南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