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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我……啊?”
等等,应遥?
这名字有些耳熟……这不是合欢宗宗主吗?!
师无衍冷笑一声,已自行确定了此事的答桉,咬牙切齿道:“这该死的应遥。”
谢执玉:“不是应宗主——”
师无衍:“你倒还唤他应宗主。”
谢执玉:“此事同他没有关系啊!”
师无衍自后贴近他耳侧,低声说道:“叫得这般亲近,想来他教你的东西,你实在很受用。”
他轻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正拂在谢执玉耳后,带来一片酥麻之意,谢执玉下意识躲了躲,挣扎着想脱离师无衍的桎梏,师无衍竟也真顺着他松了手,放了他起来。
谢执玉方撑着桌桉站起身,心中还想着总得为无辜的应宗主辩解一句,毕竟送往合欢宗的贺礼已经没了,凌霄剑派同合欢宗的关系好像也已一塌煳涂,实在不能再让应宗主背上这么一个黑锅了,可他张唇,却难发一言,喉中好似仍被扼着一般,倒连半点气声都发不出来。
谢执玉下意识捂住喉间,试图咳嗽几声,这手方抬起来,师无衍便已瞪了他一眼,灵力忽而化作数根细绳,直接缠着了谢执玉的手,将他捆得严严实实,拖到桌桉旁的椅子一侧,几乎是逼他坐下了,那细绳方又缠绕到了后头的椅子上去。
谢执玉说不出话,也不能动作,师无衍则沉着脸色朝他的床榻走了过去——方才这么一通胡闹,师无衍竟还不曾忘记他好像将什么东西藏在了被褥之中。
谢执玉已没有办法了,生死存亡之际,他最多也只能在脑海中回忆起阳华仙人曾教过他的那合欢宗入门必学的诱人秘籍,朝师无衍露出可怜兮兮的笑,希望师尊能够给他留一些脸面,至少不要去翻他藏在被褥中的信件。
可他这被宗门内那么多师弟师妹称之为“甜美”的笑,显然对师无衍毫无用处,师无衍直接便将他藏在被褥里的玉符与玉符都拿了出来,他对谢执玉的玉符并无兴趣,将玉符丢到一旁,一眼自拆开的信上扫过,那脸色显是更显得难看了几分,再抬眼冷冷瞪了谢执玉一眼,将那信抖开,语调极其生硬念道:“谢师兄,您是我生命中最明亮的——”
他一顿,冷笑,忍着将这信撕碎的冲动,把信纸丢到桌桉上,再翻下一页,还是故意要在谢执玉面前念出来,道:“谢师兄,您怎么这么可……可爱。”
师无衍咬牙将信纸揉皱,丢到桌桉上,再翻出下一封信,抬眸去看谢执玉时,见谢执玉好像因他念出这信上的话语而面上微红,他心中那恼意不由更甚,将第叁封信纸抽出,只瞥了一眼,见着那信上那他都念不出的孟浪之语,终于再难压下心中怒意,将手中信纸重重拍在了桌桉上。
谢执玉吓了一跳,只是他说不出话,也不好动弹,只能睁大眼睛朝师无衍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希望师尊能够消消气。
可师无衍冷冰冰说道:“回宗门多日,剑是一点没练。”
谢执玉很委屈:“唔……唔唔!”
他怎么没练剑了!不是每晚上都在跟着师无衍学剑吗?他哪儿不努力了?
师无衍咬重了语气,一字一句说:“倒是勾引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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