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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而来的忍足和浅野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迹部,我就问你一句,你信我还是信她?”我指着水上熙慧问迹部。
“小瑾……”迹部皱着眉。
“呵呵,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心里拼命地命令自己,白川瑾,不许哭,你等会必须骄傲的离开这个地方。
我看到水上窝在迹部怀里阴险得意的笑了。
不信任是可以摧毁一段感情的。
我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照片碎片狠狠地扬了出去,然后昂着头走出了迹部的班。
迹部景吾,你真是让我失望。我不怕情敌三千,只怕你没把我放在心上。
“小瑾!”我听见身后传来两个叫我的声音,浅野,忍足,没有迹部。
“窝草这么说姑娘你居然败了?”铃木老师的办公室里响起了她惊讶的声音。
“别说了行吗?我现在觉得好挫败。”我无力地窝在椅子上。
“窝草这怎么行啊!你被那个妖孽打败了!不科学!”铃木老师走来走去,高跟鞋敲击地板吧嗒吧嗒。
“是啊……而且是……完败。”我抱紧膝盖缩成一团。
“草,当时不是说你要反击告诉我一声吗,你干嘛这么冲动?你手劲大那姑娘脸得肿了吧?”铃木老师急着追问。
“本来就挺肿的……被我一巴掌扇过去差不多得鼓了。”想想水上当时的表情……也许是我唯一爽的地方了。
“话说她到底干什么了你这么生气?”铃木老师好奇地问。
“照片……我和妈妈的照片。”
铃木老师不说话了。她知道我多宝贝那张照片,有一次钱包丢在公交车上我打车去追回来的。
“一库……我觉得我在冰帝要呆不下去了。”我有些忧伤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