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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诡异命案(第1页)

在重庆那广袤大地的一隅,有一处偏远宁静的乡村,宛如世外桃源般隐匿于青山绿水之间。村子四周群山环绕,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像是一片永不褪色的翠色海洋,微风拂过时,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村边蜿蜒而过,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水中的鱼儿欢快游弋,滋养着这片土地上的万物生灵。

村子里的房屋大多是青瓦白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每一座小院都承载着一家人的喜怒哀乐。烟囱里飘出的袅袅炊烟,与天边的晚霞相映成趣,那是生活最温馨的写照,也是岁月静好的象征。村民们过着简单又质朴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着祖辈传承下来的节奏,似乎外界的喧嚣和繁杂永远都沾染不到这片纯净的土地,他们在这里繁衍生息,享受着平淡而又踏实的日子。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场突如其来且无比怪异的命案给彻底打破了。

那是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淡淡的晨雾像是一层轻纱,从山谷间缓缓蔓延开来,悄无声息地笼罩着整个村子,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神秘且朦胧的色彩。原本清晰可见的屋舍、树木,此刻都变得影影绰绰,仿佛隐藏在这雾气背后的是无数未知的秘密。村里的老光棍王二麻子像往常一样,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晃悠着往村子东头的老赵家走去。

王二麻子这人,身材瘦小,脸上总是带着一副狡黠的神情,那身破旧的衣衫仿佛好久都没换洗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他平日里没啥正经营生,就爱东家串串西家唠唠,蹭点吃喝,顺带着打探点村里的八卦事儿。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这人活着啊,就得图个乐子,不然多没意思呀。”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天他即将撞见的事,会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所谓的“乐子”也彻底变成了一场噩梦。

老赵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殷实人家,家里的那座小院收拾得格外整洁,院子里种着些应季的蔬菜瓜果,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嫩绿的青菜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雾气中闪烁着微光,像是一颗颗细碎的宝石。赵家的独子赵小刚更是乖巧懂事,学习成绩在村里的小学那也是名列前茅,浓眉大眼的他,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深得村里老少的喜爱。他每天都会早早起床,帮着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然后背着书包开开心心地去学校,那充满朝气的模样,仿佛是这村子里最明亮的一束光,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让旁人都羡慕不已。

王二麻子之所以往老赵家去,就是想着前两天老赵说家里酿了新酒,他这嘴馋了,想去讨上两杯尝尝。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跟老赵开口,是夸夸老赵的酿酒手艺呢,还是讲讲自己最近听到的趣事,好让老赵高兴了,多给他倒几杯酒。

还没走到老赵家的院子,王二麻子就觉得今儿这氛围有点不对劲儿。往常这个时候,老赵家早就炊烟袅袅了,老赵媳妇也该在院子里忙活喂鸡啥的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她呼唤赵小刚的声音,那鸡鸣声、人声交织在一起,才是这村子清晨该有的热闹景象。可今儿却安静得有些渗人,那熟悉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按下了静音键,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和那不成调的小曲声在这寂静中回荡。

王二麻子心里犯起了嘀咕,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些,但那想喝酒的心思还是驱使着他继续往院子里走去。他那破旧的布鞋踩在院子的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人心尖上,让人莫名地紧张起来。那石板路两侧的青苔,被他的脚步蹭得有些凌乱,平日里看着还挺有几分古朴韵味的青苔,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刚走到堂屋门口,一股寒意就从他的脚底直窜上脑门,屋里那场景,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只见屋子正中间的房梁上,吊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赵家的宝贝儿子赵小刚。那孩子穿着一身刺眼的大红衣服,衣服的穿法极为怪异,像是被人胡乱套上去又使劲拉扯过一般,皱巴巴的,衣角还打着奇怪的结。领口处歪歪斜斜的,仿佛是匆忙间系上,却又没整理好,一侧的衣袖都卷到了手肘上方,露出了孩子那纤细的小臂,而那手臂上竟有着几道淡淡的瘀青,瘀青的形状不规则,有的呈长条状,有的则是块状,不知是生前挣扎所致还是别的原因。那红衣的颜色红得有些扎眼,在这昏暗的屋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用鲜血染成的一般,散发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而他的双脚上,竟然挂着一个沉甸甸的秤砣,秤砣的表面在昏暗的屋里泛着冷冷的光。那秤砣用一根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在孩子的脚踝处,麻绳已经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周围泛起了一圈红肿,甚至有几处还渗出了丝丝血迹,干涸在皮肤上,看着触目惊心。孩子的脸色惨白如纸,双眼圆睁,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惊恐,那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像是凝固住了一般,死死地瞪着前方,嘴巴也微微张开着,仿佛在临死前想要呼喊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来,那模样仿佛是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王二麻子吓得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出人命啦,快来人啊!”他那喊声在寂静的村子里回荡着,起初是尖锐而突兀的,随后便被这浓浓的雾气给吞噬了一部分,变得有些缥缈,却依旧有着十足的穿透力,就像一把利剑,划破了这清晨的死寂。很快,附近的村民们纷纷赶了过来,他们有的还穿着睡衣,头发蓬乱,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的手里拿着农具,原本是准备去地里干活的,听到喊声后匆忙赶了过来。

众人围在老赵家堂屋前,看着那骇人的场景,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胆小的妇女直接捂住眼睛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这样啊,太邪门了呀。”她们的哭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悲戚,仿佛是为这突如其来的悲剧奏响的哀歌。村里的长辈们也是眉头紧皱,他们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死法。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前面,看着那房梁上的孩子,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悲痛,嘴里喃喃自语道:“作孽啊,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鬼怪哟,咱这村子向来安宁,咋就出了这等事呢。”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更深了,仿佛这一场悲剧让他一下子又老了几岁。

不多会儿,村里的治安队长刘大壮也赶了过来,他原本身材魁梧,一脸正气,平日里处理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是得心应手,在村民们心中也算是个有威望的人。他总是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警服样式的衣服,那衣服上的褶皱仿佛都诉说着他为村子操劳的过往。可当他看到那场景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那股子威严瞬间就被恐惧给冲淡了不少,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但他毕竟是见过点世面的,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别慌,都往后退退,别破坏了现场,我这就打电话报警。”说着,他便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那平日里洪亮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有些沙哑,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周围,仿佛生怕那造成这一切的“凶手”还藏在某个角落里。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村子里,带队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张队长。张队长身材高大,眼神深邃而锐利,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每一道皱纹似乎都诉说着他办过的那些棘手案件。他的头发有些花白,却依旧整齐地梳向脑后,透着一种严谨的气质。他一到现场,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他办过不少案子,可眼前这场景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那身着红衣、脚挂秤砣的吊死模样,还有屋子里一些看似随意却又透着古怪的布置,比如地上用白粉画着一些歪歪扭扭、看不懂的符号,那些符号有的像扭曲的人形,有的像神秘的符文,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仿佛构成了一个神秘的阵法。墙角还摆放着几个烧焦了一半的纸人,那纸人被烧得黑乎乎的,有的还残留着未燃尽的边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化作一缕青烟飘散,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死亡现场。

法医们立刻开始对尸体进行初步检验,张队长则带着其他警员在屋子里仔细勘查起来。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痕迹,他们都不敢放过,可查来查去,却发现这现场太干净了,干净得有些不正常。除了那些诡异的布置留下的痕迹外,几乎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可疑的脚印,那石板地面虽然有些年头了,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就连灰尘的分布都显得很均匀,没有那种被人慌乱踩踏或者拖动东西留下的痕迹。也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仿佛那孩子就是自愿被这样吊上去的一样。那房梁上的绳索,看着就是村里常见的麻绳,可打结的方式却很奇特,不是那种平常人随便就能打的结,倒像是按照某种特定的手法系上去的,那绳结紧紧地缠绕着房梁,牢固得很,张队长掏出本子,将那绳结的样子仔细地画了下来,想着回去可以研究研究,他还凑近绳索,仔细观察着麻绳的质地和磨损情况,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在村子里以及周边传开了,各种关于灵异鬼怪的传闻也随之而来。有人说这是被什么邪灵给盯上了,那红衣和秤砣都是邪术的布置,是来索命的;也有人说这村子以前肯定是建在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现在遭了报应了。村里的一些老人聚在一起,神色紧张地议论着,其中一个老奶奶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啊,以前这村子附近的山上就闹过鬼,好多人晚上都不敢从那山脚下过呢,说不定这次就是那鬼跑下来作祟了呀。”旁边的人听了,纷纷点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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