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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白宣见到他都是一副傻笑脸红的模样,是以江函允总以为他像外表那样温和可欺。没想到,现在他撕了那层小绵羊的外皮,内里真真切切的是个混世小魔王。
这也怪不得白宣,江函允在他心中原本是像天仙一样的人物,他自是有些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两个人袒裎相见之后才察觉江函允外冷内骚的淫荡本性。一方面这落差太大,二方面他又耿耿于怀自己不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原本任性偏执的富家少爷脾气,这会儿一口气爆发了出来。
江函允对刚刚那狂暴式的性爱还记忆犹新,当然不可能蠢到在这时候跟白宣唱反调—他乖巧地啟唇,立刻运用高超的口交技巧服侍那半软的肉柱……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吸吮声,以取悦对方。
果然,白宣眉眼间的狠戾稍霽,也不再粗鲁地揪着江函允的头发。他吁出了一口气,垂眼欣赏穿着水手服的美人儿,双眼水汪汪的,吞吐他阴茎的模样。
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白宣很快地又坚挺如铁。他撤出江函允口中,弯身将身形纤细的他抱起,放在书桌上,拉开他双腿,打算再次进攻。
「宣……白…宣……能不能……轻点儿……老师……刚刚……真的…好疼……」
江函允泫然欲泣,抖着唇这么说,梨花带雨的脸孔惹人心怜。
白宣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将阴茎往前抵,在那被他插得糜烂的洞口处磨了磨。漫声道:「那得看老师的表现啊!方才我的要求,老师都还没答应我呢……以后老师的洞,还会给别的野男人干吗?」
江函允连忙摇头,道:「不会了不会了……只给你干……好不好……嗯?别生气了……」他嘴里诱哄,心里无奈:话说不是只答应让他为所欲为这次的吗?怎么这孩子突然管得忒宽,连他以后找不找其他鸡巴快活都管。算了,为免被肏死在这里,还是先哄哄他吧。
白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不出究竟有没有被哄成功。那蕈状的龟头磨着湿淋淋的洞口,一下陷进一下又抽出,磨得江函允银牙暗咬,浑身颤抖。白宣又说:「还有,作爱的时候,老师要叫我老公,不能叫我名字。」
什……?!江函允瞪大眼,下意识地就要拒绝,白宣一句话又堵来:「老师说了让我为所欲为的。大人都这样说话不算话吗?」
江函允只好又垮下了肩,点点头。颓然地说:「知道了。」
虽然他在床上骚话也说得流利,『老公』、『大鸡巴哥哥』什么的不经思索就能溜出口,可眼前的这个,对他而言就是个大孩子,又是自己的学生,那个心理障碍实在是……
算了算了,叫就叫吧,谁怕谁,难道他老公还少叫过吗!
白宣脸上的线条这才松动了些,扯了扯嘴角当作是笑意。道:「这才对嘛,只要老师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我是不会做让老师讨厌的事的……」他说着说着,腰身往前顶,粗大的肉柱再度埋入窄小的肉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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