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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不惜屈尊跪地祈求对方一点爱意,祈求对方一点在意。
四年后和宋时予相遇是自然也非自然,推掉华威大学的邀请也在他情理之中,他说过放他自由,可心却忍不住靠近。
刚去伦敦那年,他便到宋时予学校转了圈,和他想的一样,环境氛围都很好,唯独只有他不好。
他亲眼见证对方获得奖学金,见证他比赛获奖,见证无数Alpha对他趋之若鹜鞍前马后。
可他只觉得心痛和缺席。
只是一年他好像就缺席很多,缺席他的难过,缺席他沉默放空时的思绪,缺席他用完药后的疼痛。
缺席一切。
他也庆幸,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庆幸他还在自己手中,庆幸他的鸟儿终会回到笼子里。
剜入腺体的时候,他便猜到最终的结局,无非是一死或是一伤,违背天性的惩罚不过或早或晚罢了。
这些概率和后果,从转身义无反顾拉起宋时予手那刻便甘之如饴。
而那刻想捅入宋时予胸口也是真的,伽闻不可否认自己是一个病态自私到顶点的人,所爱的死也要牢牢攥着,共赴黄泉。
但那刻,我爱你三个字袭来时,他松动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攥住心脏,由着他支配宰割。
因此他放了他自由,也努力拖着条苟延残喘的命活下去。
他在赌,赌他会飞回来,赌时间会让他认清自己的心。
好在
他赌赢了。
眼底那滴海棠般的泪,也终于重染回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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