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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达的军队没有随行,而敬安帝为了掩人耳目,轻装简行,也没带多少侍卫。
到了军营,敬安帝见永帝为战事焦急,便更加掉以轻心,失了防备。
辰安长公主朝李阔使了个眼色,让李阔也去歇息,等人都走干净了,她问永帝道:“今日的局,你设的?”
“朕?它国皇帝说绑就绑,拿刀逼着人家交玉玺,这能是朕的主意?”永帝喟叹,“朕这些年安稳日子过惯了,给朕十个胆子,朕也出不了这主意。”
永帝抬了抬下巴,外面那位还没走远,他道:“还是年轻之辈胆子大,又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亲兄弟都杀得,杀个敌国皇帝算什么。”
“我就说,你若有这份胆量,还会按兵不动,盼着我主动来向你服软?”辰安长公主蔑了永帝一眼。
“啧,你不说,朕怎知你的难处?你又怎知朕不会为了你豁出去?”永帝轻咳一声,又言,“这次朕不就做了吗,主意是凌帝出的,事是朕办的!”
辰安长公主扬了扬唇角,另问:“暮儿呢?”
“在行宫歇息,赶路辛苦。”
辰安长公主道:“等李承宇写了诏书,我和阔儿就先回去,李承宇我们带走,剩下的事你别管了,早些回皓都,别让女儿久等。”
次日清晨。
李阔来了夏侯沉住的营帐,正好撞上夏侯沉用完早膳,从帐中出来。
李阔拱手见礼,“君上。”
夏侯沉看了他一眼,“你不在帐中休息,来这儿做什么?”
“我想问问叔父他答应了吗。”李阔小声应道。
其实他是想看看君上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叔父答应。
他又言:“还有小薇的事,我要跟君上赔个不是,一切都赖我,还请君上别罚她。”
夏侯沉边走边说:“朕带你姐来锦州之前,已派人送她回胤安了,朕不会责罚她,暮霭先前替她在傅家说过话,傅家也不会再逼她,只是她免不了要受些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