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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那个漫长又遥不可及的三年,好像成了他和他哥之间无法跨越的距离,之前拉钩上吊说一辈子在一起的誓言,好像就这么作废了。
“哥……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总会治好的……”
“小宴……治不好的……”
ptSd和惊恐障碍,植根在心底,治不了,每次午夜回梦,那一瞬间的痛感,被电流肆意穿梭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无端的焦虑,难以名状的惶恐,种种复杂的情绪如荆棘般紧紧的缠住全身,越勒越紧。
他见到小宴就会控制不住的恶心,尽管他一再的告诫自己,不关小宴的事,不关他的事。
“治不好的小宴……就这样吧,好不好……”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就这样吧……挺好的。
他的保险单上,填的是小宴的名字。
祁宴垂下眼睛,声音沙哑,喊了声:“哥。”
他声线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哥,以后,我是不是,连陪着你都做不到……”
他之前做的所有举动,无论是考来他哥所在的学校,还是故意弄伤自己,只不过是想回到他哥身边。
只是他们都无法回到从前,没有谁比谁好过。
“小宴,你不要怕……”
沈迟隔着一段很远的距离,就像小时候一样,轻轻让祁宴不要怕。
可是却没了后一句,他没说“哥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