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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刺史还能说笑,看来只是小恙。”房中暗处传来苗若玫的声音,“张刺史自从去过摩岭教之后,身边又多了几个喜欢看你睡觉的人?”
“方才是你故意摔碎屋瓦,提醒于我?”张矩慢慢起身,穿上袍服。
“也算是我敲门进屋。”
“监看我的是什么人?”张矩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水。
“张刺史不如先告诉民女,摩岭教到底有什么会引来这些人?”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要加个条件。”
“看来张刺史很擅长做买卖!”苗若玫从暗处走出来,也坐到了桌旁。
“我想知道吴忌的真正死因。”
苗若玫盯着张矩,道:“我说出来,你恐怕也不会相信。”
“你可以试试。”张矩喝了口水。
“张刺史已经知道我与吴忌曾在石洞中交过手。吴忌虽非武人,但身手非常敏捷,且力大无穷,他的竹节锏无意中劈到了石洞里漂浮的方块。他看起来十分后怕,连竹节锏都扔在一旁,凑近那个方块仔细查看,然后突然……突然浑身颤抖,然后倒地不起,没有了鼻息。”
苗若玫顿了顿,接着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找不出吴忌的死因,于是我离开石洞去找吴夫人。后来……”
张矩接过话头,道:“后来,你与吴夫人商议之后,将吴忌的尸首偷偷运回府中,然后谎称病故。仵作查不出死因,也只得附和病故,于是你们尽快将尸首送走,吴忌的尸首想必已被你们烧了吧?”
苗若玫点点头,“张刺史相信民女所言?”
“我暂时还没想到可疑之处。”
“张刺史不觉得吴忌死得太蹊跷?”
“更蹊跷的事我也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