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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这是?
墙壁上怎么都是枪眼?季云栀不是在陪三爷呢?人呢?
想法刚落下,阎霆琛又一下子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不行,还是觉得火好大,憋得他根本睡不着,得想办法泄泄愤,不然铁定高血压了。
寒征走上前连忙关心:“三爷,您没事吧?”
阎霆琛幽幽地盯着他。
冤大头出现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寒征表情一脸无辜纯洁,如同误入贼窝的小黑兔。
进门前,毫发无损。
出门后,鼻青脸肿。
寒征关好门,转身时手捂着肿半边的脸,内心十分沉重。
为……什……么……打……他……
他只不过是听到枪声赶来,只不过是想顺势报备抓住了唐悠儿,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她。
为……什……么……打……他……
痛,太痛了。
手痛,脚痛,脸痛,脑袋痛,哪哪都痛,心最痛。
好久没有挨打了,而且还不清楚被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