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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邢锦家的方向,时谨礼见他也注意到了刚才那个让自己后背生寒的地方,点头说是。
“那边没有东西,”游执盯着邢锦家的院墙,“只有一团没散尽的烟。”
“什么烟?”
“黑色的。”游执看得很认真,“很模糊……”
游执咂咂嘴,和时谨礼一起盯着墙头出神,肯定地说:“是阴气。”
时谨礼沉默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朝着那方向一甩。
小铜钱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旋转着向外飞去,倏地掠过墙头,又绕了个圈,像回旋镖似的飞了回来。
而在游执的视野里,只见那团黑色的雾气随着铜钱的飞掠而消散,露出被团雾遮住的、残留在院墙上的一道痕迹。
“是什么?”时谨礼问。
“像是血。”游执眯着眼睛,“在这个位置受伤可能是猫,最近这片不是总丢猫吗?”
时谨礼点头:“总归不会是你的。”
游执听了这句话,先是一愣,旋即凑到他面前笑:“你觉得我像小动物吗?”
“不像。”时谨礼直觉他要发癫,但面上仍旧风轻云淡,“像猩猩。”
话音刚落,果然就见游执学着猩猩的样子锤了锤他健硕的胸肌,然后呜呼呼地叫着,装模作样地要爬电线杆。
巷子里有坐在妈妈自行车后座去上补习班的小孩儿路过,看见要爬电线杆地游执,扯了扯妈妈的衣服:“妈妈,你看那个哥哥,他好像有病。”
时谨礼匆匆别过头,变成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边忍笑一边希冀其他人注意不到自己。
就在他别过头这么一小小会儿,游执已经抱着电线杆爬上去了一大截子,见他憋笑憋得辛苦,还问你看我像吗?
时谨礼很快收敛笑意,说:“你赶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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