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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两阶的院子,向右拐,袁兆宗正从里面的院子里出来,见了他惊喜说:“先生刚才正问起你。”
李令俞冲他笑笑,跟着他进了房间,简朴的房间,宋彦光五十来岁,长须美目,性情温和,见了他,温和说:“我出游多年,对你们学业多有疏漏,等会儿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李令俞心说,你放羊未免也太随意了。
但嘴上恭敬答:“是。”
不过是几句问答,看不出来师生之间有什么特殊情谊。
等出来,袁兆宗忙说:“幼文在丹青上颇有造诣,但我资质平平,愧不敢当先生的学生。”
李令俞觉得匪夷所思,他当老师的都敢跑路,你做学生的,有什么愧不敢当的?
但见他面露愁色,就安慰道:“倒也不必这么说,我们没有受先生教诲,学业多有不成,也在情理之中。”
袁兆宗听得眼睛一亮,虽然这话细听好像有点不地道,但是又很有道理。
十几岁的少年,很好哄,师兄弟互相安慰了一番,各自去准备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只要不要脸
这里和历史里的书院不同,这里的科举随意而定,据说上次科考是七年前的事。世家豪族以出身论英豪,书院里的先生各自收学生,各自教各自的学生,论道讲学倒是可以去旁听。
宋彦光多年不在,他的学生托付给他师弟谢寅之教授,但谢寅之这个人出身名门旁支,最看不上寒门庶子,所以李令俞的求学生涯可想而知,一直是被放养状态,每年交最贵的学费,上最散养的学。
而且书院里相熟的学子都因为谢寅之地排斥,不太搭理她,只有袁兆宗和她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