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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见她开心,问:“可是又好消息了?”
李令俞笑了下,说:“好事。”
太和二年春,广州港船队归来。
薛洋领着人,光在户部核对就核对了半个月,陈润意整个人被晒的焦黑,进来复命,看着她眼光发亮。
李令俞听着他的经历,看着他两眼放光,觉得好笑。
这一趟,能让薛洋的财政危机挺过这个年。眼下没那么缺钱,但是国库仍旧没那么多钱粮,薛洋却操劳的眼可见的老了。
而严柏年的漠北,还没有打下来。
陈润意的功劳是板上钉钉的事,裴虞在广州港立了规矩,南地的富商成帮,坏了规矩,裴虞倒是开了杀戒,但点到为止。
总之,这是动荡又激进的一年。
太和二年六月,百官上书,永安公主在太极殿登基。
圣人写了贺词,朝中无人敢反驳。
华林园陈留王,也写了贺词。
次年三月,王夫严柏年,率军北上,在草原中一路向西,攻进突厥王城,再次斩杀突厥王于王城。
灭突厥铁骑无数,一路杀到阴山脚下,突厥人四散西逃,大梁北境自此安宁。
这一年严柏年二十三岁。
李令俞看着消息,奇怪的是,心中并未觉得那么激荡,只是心想他心心念念这么久的阴山,终于看到了吧。
此战后,严柏年并未南归,而是在阴山脚下修养了两月后,率军直接南下,穿过西河套平原,直扑祁连山下的党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