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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坑杨豫之! (第2/2页)

奉承的话说完,见房遗爱毫无反应,赵节的神色有些不太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说道:“房兄,这点钱财其实不算什么。愚弟最近有件烦心事,只要房兄肯点头,助愚弟一臂之力,不但从前之账从此一笔勾销,往后房兄在小弟这里吃喝玩乐,统统由愚弟负责如何?”

“不如何!你要说事就直接开门见山吧,我最近很忙,刚刚接了个东宫侍讲的差事,忙得脚不沾地。”房遗爱很直接的透露了自己这个他同样不太情愿的新差事。

“房兄成了东宫侍讲?”赵节有些震惊。

他身边的那少年,更是跟见了鬼似的,“你房遗爱竟然成了东宫侍讲?圣上眼睛没事吧?”

“豫之,闭嘴!”

赵节沉喝一声,转头一脸笑意的对房遗爱说道,“如此甚好,甚好,哈哈!”

房遗爱看了一眼那雀斑弥漫了大半张脸的少年。

原来这小子就是杨师道的小儿子,杨豫之。

被李世民一直挂在嘴边的反面教材,比房遗爱还要纨绔数倍的纨绔。

“从前之债,从此一笔勾销,来,我以茶代酒,敬房兄一杯!”赵节忽然间好像换了个嘴脸,笑的无比客气,“房兄若早说成了东宫侍讲,怎么会有这些误会!”

“兄长,你不是要拉拢他辅佐太子吗?这跟他干了个东宫侍讲有什么关系?”杨豫之忽然喊道。

赵节的表情僵了一下,拳头缓缓攥了起来,“豫之,不会说话就闭嘴!房兄是东宫侍讲,懂吗?”

“兄长,我知道他是东宫侍讲,可就房遗爱这鸟德行,他能干个屁的东宫侍讲,圣上肯定被高阳公主吵得烦了,才应了此事!兄长与太子的本意是拉拢他爹,又不是房遗爱这个东西。”杨豫之毫不遮掩的说道,“我劝兄长还是谨慎一些,这厮只会坏事,办

不成事的。让他掺和进来,可能尚未成事,这大事就先败露了。”

看到赵节这如此神奇的队友,房遗爱笑了。

“杨豫之,你可知侮辱圣上,怂恿太子谋逆是什么罪?”房遗爱阴恻恻说道。

他正愁找不到刀呢!

结果这位可爱的杨豫之竟然将刀擦的亮亮的,送到了他的面前。

简直太有爱了!

赵节面色大变,“房兄慎言!”

“这可是你这位小弟方才亲口说的,让我慎言作甚?原来你找我打的竟然这般注意!当我房遗爱是那反骨仔吗?啊?!”房遗爱忽然离座,震声怒喝。

“房兄,声音小点,小点!”赵节有些慌了。

房遗爱暴怒,一把掀翻了桌子,“小声点,我小声个屁,你把劳资当什么人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赵节设美人计坑害我?狗东西,你真以为这天下人都是如你一般的蠢物!还拿账威胁我?那账有本事你拿到公堂上对对,看是否合理?”

“京师米价才几何,你赵节搭台卖鲍竟张口就是十数贯之巨,咋滴,鲍镶金了?”

“你写的是白纸黑字,可这白纸黑字,你当我房遗爱会闷头吃亏直接认下吗?杂碎!”

赵节愣住了,他没想到房遗爱说翻脸就翻脸。

“房遗爱,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可知我是代谁而来?”赵节沉着脸喝道。

“你想说你是代表太子殿下?你是想找死吗?赵节!”房遗爱冷笑一声,忽然抬手一巴掌抽在了赵节的脸上,“我劝你慎重点,最好别惹我,也别拿这种三岁小孩玩的把戏来恶心我。”

“想先坑我,再坑我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谁!”

赵节被房遗爱一巴掌彻底打懵圈了。

脑子都好像被打不灵光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房遗爱,身体却呆如木鸡。

“房遗爱,你找死!”杨豫之忽然抽刀在手。

“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就你这个大逆不道整日惦记着姨母的玩意,劳资借你十个胆子,你有本事扎我一下!”房遗爱盛气凌人,指头几乎戳到了杨豫之的脑门上。

被戳中心事,杨豫之登时怒火中烧,挥刀就冲着房遗爱扑了上去。

房遗爱顺势扑倒在地,翻滚着大喊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啊!杨师道的儿子杀人了!”

“快来人,报官,快报官啊!”

“杨师道的儿子杀人了!”

杨豫

之提着剑站在一旁傻眼了,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碰都没碰到……

面色阴沉的赵节一看情况不对,拉着杨豫之转身就走。

“房兄,你是个聪明人,最好不要犯糊涂!”

临走之前,他对房遗爱说道。

“滚!”

房遗爱起身,舌绽如雷。

他知道赵节那狗肚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也清楚他们最后的下场。

典型的沾之即死!

一个个的还都想把他当做俘获他老爹房玄龄的突破口。

真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傻狗房遗爱!

见赵节等人离去,房遗爱立马停止了哀嚎,从靴子里掏出一个小匕首,忍痛在自己的胳膊上来了一刀,又刻意放了放血,把自己的一身衣服染红。

这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包扎好伤口,淡然落座,饮了口已经半凉的茶水。

“愣着做什么?进来,接着奏乐,接着舞啊!”他看了眼周围被吓傻了的姑娘们说道。

那些躲得远远地姑娘们这才姗姗上前。

一名身子苗条的姑娘在旁边柔声说道:“公子,您这伤……要不然还是找御医瞧瞧吧?”

“上茶!”房遗爱沉着脸说道。

这点伤,他自己割的,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数。

“公子,您这伤真不碍事?”那名面纱遮面的少女又问道。

房遗爱扭头看了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我无碍!”

“奴家只是担心这伤会影响公子接下来的冲锋陷阵,故而多嘴一问,请公子恕罪!”那少女低着头,说的柔柔弱弱。

房遗爱:????

这什么虎狼之词。

劳资只是稍微歇一歇,想想怎么拾掇赵节和杨豫之那两个狗东西。

你竟然想让我冲锋陷阵?

现在楼里卖鲍的竞争都这么大了吗?

我刚刚可打了你们的东家,差点把楼都给拆了,你现在竟然跟我唠这个?!

忽然,房遗爱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眼前的人都出现了重影。

“赵节狗贼,下毒害我!”房遗爱站起来,挣扎着就往外跑。

他终归还是大意了,忘记了这里是赵节的地盘。

往外刚跑了两步,也许是用力过猛,他的眼前猛地一黑,噗通一声栽在了地上。

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他好像听到耳畔有人在说,“让你躲着我,我去跟……皇,求情,你竟然转头……就跑,薄情……,我高阳看上的……没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