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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恭敬地躬身:“多谢母……”
却被身边一袭月白衫的大哥打断。
他止住了意玉的话头,示意她向前望。
意玉惑,抬眼,正巧见到母亲的不适与厌烦。
大哥嫌弃这个乡下的妹妹,可又不能明着厌恶,那样就不是君子了。
他便忍着不耐,勉强和她道:“在家里莫称母亲。”
意玉不明。
她自知微渺,甚至怕是大哥因为她常年在杭州,他忘记了她身份,忘记了她这个人,忘记她是他亲妹妹,还小心提醒问:
“哥哥,我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名意玉,不能称呼吗?”
大哥却神色一变,借此机会总算离她远了很多,似是怕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低斥:
“你知道,明玉才走了没多久,母亲不想听到有姑娘再叫母亲这个称谓,会勾起不好的伤心事。”
“况且,哪还论什么亲生不亲生?”
“明玉是自小在母亲身边养大的,论亲疏远近,说句不该听的,她比你要近。你自小在乡下长大,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合该学学明玉,懂事一些。”意玉呼吸一窒,如鲠在喉。
她想说自己不是强调“亲生”这个意思,可面对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只能不发一言,防止事态扩大。
是,论亲疏远近,她自小被送往杭州外祖家,自然比不得自小在母亲身边的明玉。
即便她是亲生的,明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