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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中的觊觎和窥视都让人不寒而栗,觉得毛骨悚然。
时瑾初一时没听懂。
邰谙窈往李太医看了一眼,恼意褪去一半,她忽然狐疑地问:“烟雨楼那次,难道不是你我第一次见面么?”
她从未抛头露面过,往日即使出来,也是整日乘坐马车,衢州城或许有人知道邰家有个外甥女居住在此,却是不知道她的面貌。
她只有那日和表哥一同出去,才在外露过面,如果时瑾初真的见过她,只可能是那一次。
时瑾初没有犹豫地颔首:
“当然。”
邰谙窈被他搞得糊涂了:“第一次见面,您就知道我的情况了?”
邰谙窈有点气闷,她觉得时瑾初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时瑾初没办法圆自己的话,他从十年后回来一事根本没法和任何人说,即使告诉了邰谙窈,或许她也是不会信。
最终,时瑾初只能给出一个答案:
“机缘巧合。”
女子怀疑的眼神再看过来时,时瑾初按了按作疼的额角:“这是我第一次来衢州。”
这辈子第一次也是第一次。
邰谙窈的怀疑被打住,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她费解也郁闷:“时公子一口一个机缘巧合,说得好像你我相识是上天注定一样。”
否则,怎么会让他这么了解她,又怎么让他能将她的喜好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