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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冬至的诗会,其实是借了个噱头,真正的日子在冬至后一天,大约是给客人们留出冬至的正日子在家里团圆。
金樽阁接了不少冬至的席面单子,当天和前面几日确实要忙些,不过到了次日,大约也就闲下来了,确实不影响赴宴。
她于是煞有介事地把请帖仔细收好:“放心吧,我会准时到的。”
封鸣之如愿以偿,这才喜滋滋地回去了。
隔了没几天,便又来了一趟,这次带的是大大小小几箱衣服。
“其实没有几件的,”封鸣之看她一脸惊疑,忙委屈道,“只是冬日的衣服厚实,占的地方就大,看起来才显得多了些。”
“我不知道你爱穿什么,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的合身,又怕让你自己去挑,耽误了你在酒楼办正事,只好估摸着挑了几件。”
“你拿回去试试大小,不合身的就送到瑞云楼去,他们会给你加班加点改出来的。”
风潇看着这些箱子,不免好笑:“平白送这么些衣裳来做什么?今年冬天格外冷吗?少穿两件能冻死我?”
封鸣之也被她逗笑,解释道:“是为你来围炉诗会准备的。”
说罢又怕惹她不快,急急补充:“倒不是非要你专程打扮,只是他们那些人惯常眼皮子浅,爱看人穿了什么料子、缝了什么花样,我怕你被他们看轻了去……”
“行行行,我晓得。”风潇自然明白。
便是他今日不来这一趟,她也打算趁空去置办几身行头的。平日里什么舒服穿什么,到了要给她的人撑场子的时候,自然从里到外都要把气势拿足了。
“只是你这样大动干戈地搬来酒楼,未免太影响我做生意,”她沉吟片刻,“叫他们给我搬到家里吧,你也同我来,叫你认认门。”
封鸣之眼前一亮:“这是邀请我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