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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咬一咬牙,又去父王面前跪下了。
“孩儿反悔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之前是我想岔了,总以为逃避就能解脱。如今又长了一岁,也比去年懂事了,才懂了父王的苦心。”
“朋友总是要交的,一时的委屈算不得什么。今年的围炉诗会,咱们还是照办行不行?”
直叫封王也哭笑不得,敲着他的脑门,笑他去年白跪了一遭。
于是封王府又开始准备操办,各处下了请帖,最后一个帖子由封鸣之亲自拿来,交到了风潇手上。
不曾想,风潇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封鸣之却不愿直说是为了给她扩展人脉的。一来怕她觉得承了自己的情,因不好意思而更不愿意去;二来觉得把这种偷偷帮朋友的小忙拿到台面说,像是要邀功一般,怪肉麻的。
于是又不能解释,又要劝风潇答应,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急得几乎要抓耳挠腮。
风潇见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却渐渐有了猜测。
又费尽心思想叫她去,又扭扭捏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能是因为什么?
又要同不喜欢的人相处,怕被人欺负,想求她去撑腰呗!
风潇看着封鸣之恳求的眼神,水汪汪的,好不惹人怜爱。
于是心一软,开口便成了:“罢了罢了,依你一次。”
正苦恼时突然听她松了口,封鸣之不明所以,但封鸣之惊喜。
他于是急忙把那请帖往风潇手里一塞,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反悔似的。
风潇好笑地接了过来,细细看这封精美异常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