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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之处,靠得太近、太险。
只要她腕上一转剑光,和尚的脑袋,就该“扑落”一声,滚进水潭里,咕噜下沉、下沉。
眼、耳、口、鼻,都被那绿水埋没,直到沉进淤泥里。
至于和尚剩下的那无头身子,唉,自然是血溅五步,流尽了,再轰然委地……
啊呀,何等凄凉。
“飘瓦,你想什么呢?”
和尚回过神儿,整整僧衣,拂拂长袖,翘着腿儿,挑着眉儿。
“我说檀越,你这半夜要去哪呢?”
“赏花。”
“睡不着就坐会,别赏什么劳什子花了。”和尚微微一笑,拂拂石条上莫虚有的尘埃。
“这花不赏,我睡不着。”
“执念啊执念。檀越,我给你讲个典故,你听完再下山,何如?”和尚一片祥和,瞧着阿沅。
阿沅晓得飘瓦的本事,他不让下山,她走不出五步。
若是两人凭白无故地打斗起来,是浪掷辰光、辜负月色。
“你说。”
飘瓦和尚轻叹一声,挥去忧愁,说:“檀越,白日那人头,你弃也弃了,不该去而又返。”